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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個人都不愛發噩夢,我夜夜噩夢連連,雖猶如家常便飯,還是無法習以為常;尤其每日發噩夢似乎跟定我有十多年了,真不知道發噩夢算不算是一種生活習慣。每場夢境都像是部電影,即使驚醒後,噩夢殘影揮之不去,且歷歷在現在我腦海中;猶如參與一場驚悚紀錄片,內容往往與虐待殘殺的殘暴過程脫不了關係。屍體肢解算是必有的場景,腸肚分離可說是基本必備情節,令人發顫的是將人活生生肢解肉體;惶恐無助的哭喊聲或是倉皇的尖叫聲已完全被驚嚇過度身體虛軟而取代,更令人痛苦的是,無法轉開視線且被迫接受觀看整個切開、劃開、剪開一具具活生生肉體的場景。
在夢中,我的角色往往與男女主角似乎是沒有太多關聯;而我像是一個在場觀看無助的小角色,或是被選中執行的操刀者,強迫執行肢解的過程。即使再多的不願,我也被迫接受肢解的過程;也驚惶下一個受難者是我。
昨夜的夢裡,為了逃難,夢中的我看一個腦滿肥長的中年男子被玻璃狠狠劃破腸肚,中分軀體;其中,腸子混著濃厚的血,翻開的暗黃色脂肪攪和著排泄物橫流四竄,從卡車顛覆下滴落到地上。被劃破的上半身遭受卡車輾過,而下半身還留在破碎的玻璃中,但腸子還連接著上下身體,在肉體遭受衝擊分離後還一抖一抖的接連兩部分離的軀幹;連結的腸肚似乎企圖展現不想分離的兩塊大肉塊。而屍體的腳底因拖過玻璃碎片,只見到碎肉片連結著腳跟,而腳骨也在高度摩擦割碎後顯現出灰白帶血的肉骨。
這場景以過去的夢境相比,應該算是比較輕鬆的場面;因為夢中我不是直接受害者,只是個觀看者;可選擇性的觀看場面,至少不是被迫強制接受整個無人性的殘虐過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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