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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待在床上看著要修正的博士論文細節,接著就迷迷糊糊又闔上眼睛,先是看到一堆影像,自己又得開始自我心理喊話,要這些影像離開,然後想辦法把眼球轉轉,散掉影像的殘留。由於一直散留不去的影像,自己乾脆把燈都熄了,好好地告訴自己該睡了,閉上眼一轉眼就進入夢鄉。

進入夢鄉就開始變成純西方的夢境,操著也是奇奇怪怪口音的英文,但是時代恢復到中古世紀,怎麼自己的站得地方像在教堂附近的倉庫,倉庫有兩三張床,床上綁著幾個年約二十末三十初的一些女子,由於頭上綁著帽子,我猜這些女子大概是某地主的女侍或女僕之類的地位。由於寒冬與勞動,外表的模樣比年紀稍長許多。接著女僕們憤怒地怒吼著,眼神失去自我意識的主導權,身上一堆劃開的傷口,然後我看著一個年約六十多的牧師,手裡拿著短刀,不停地往著女子身上劃開數道淺淺地傷口,舊傷新痕交錯著,身上也因為血的散開,或是乾凅的血痕,豬肝血色與淡紅血痕在肚皮上。這樣的場景讓我自動聯想到這些女僕大概是被視為女巫,或是惡魔的附身體,而劃開身上的傷口這過程大概是降魔或驅魔過程。

我看著這些女子不停地掙扎著,一直狂吼著,老實說我自己也無法確認對方是否有惡魔附身,但是若一般人這樣被綁住,拿刀猛劃開,也多半都會呈現瘋狂的精神崩潰狀態。淺淺的劃傷,床單也染了些許血液,女子們雙手被拉高,手腕被白色泛黃的床單巾子捆綁連接著木頭床的頂邊,固定女子的的雙手,肚皮以下則是由綠棕色的粗棉被蓋住。唯一見到的肉體部份只有頸部、腹部與隱露的胸圍;其中頸部與腹部都微微地滲著血,被綁的雙手腕也由於過度的躁動與摩擦,黃白巾上部份漸漸轉為淡紅,巾上染上手腕摩擦破皮的血。

在清醒後許久的我已經記不清其中幾個施法的步驟,只記得最後的我仰望右側倉庫的透氣窗;聽著牧師喃喃自語的咒語,我也不懂整個咒語的語言,只覺得一長串的很令人不舒服。另外看著牧師左手上拿著長腳銅杯,右手拿著帶柄軸的刀刃,不停地劃著其中一位女僕身上,旁邊還有兩個站著的女僕,端著銅盆與毛巾;另外兩個壓制住企圖掙脫捆綁的女僕。我整個過程讓我倍感無奈的就是被綁的幾個女僕那般的猙獰、厭惡地看著牧師,與一股憤怒與恨意讓我額外地受到壓迫。

女僕肚皮上開始瘀血,帶著深青、淡紅與猩紅的顏色,蠕動的身軀好似腹部上有隆出的塊狀,在腹部上隨著身體活動而逐漸凸顯。最後見著牧師將銅杯裡的水澆淋在女僕的傷口上,先是把被刀劃開的皮肉一陣腐蝕,聽到女僕直直地發狂尖叫;像是硫酸滴落在物質表面,一直把表皮蝕開融化,一股化膿組織液的滲漏後,接著傷口卻像是癒合後全然不見。這像是硫酸功能的水在牧師杯裡像是聖水,將傷口腐化後癒合,而這女僕凶狠猙獰的表情也漸漸散去,只見她閉上雙眼,蠕動的腹部塊狀物也隨著膿散去而撫平。

而夢中的我像是經過一場如大法師驅魔戲法,不禁懷疑這夢境所看到的場景真實性,夢境其實很短,因為我不到十分鐘就被最後一幕結束而驚醒。心理打著懷疑的態度看著西方驅魔過程,驚醒後的我心臟又是強力地噗通噗通地撞擊著胸口,張眼閉眼間,繼續看到影像殘留各地影像交疊重複的活動場景,像是底片交錯的深黑與描線畫面,只是所有的人事物影像皆是將錄影機加速影片的畫面活動著。

女僕的倉庫的場景皆已不見,見到的是各色人馬與人物像是好幾場交錯的默劇同時在黑白反色的電視機螢幕出現;看著畫面重疊的我,像是有主動權地將手握著遙控器,硬生生地切掉展現的影像,閉眼所見深黑無底的終於將影像抹除,短短數秒內又可以進入自己控制下無夢的睡眠狀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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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g4alien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2) 人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