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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舊與過去一樣的入睡,不管如何壓抑控制生活習慣,複雜的夢境總是不停出現,這次做夢沒如過往一般恐懼殺人,也無超高度的殘暴畫面,但是怪異的夢仍就不停。

第一部:遇見阿奇/ARCHY
第一次在夢境裡看到阿奇是在一個像是鄉下村落地區,看到他覺得很熟稔,不自覺地脫口叫他:「阿奇!」只知道他的名稱是叫阿奇(ARCHY),卻不知道怎麼寫他的名字,也不知道是中文還是英文。阿奇長得有點混血兒,全身黑色裝束,及肩長黑髮、黑瞳孔、濃眉大眼、深邃的臉孔外加蒼白的皮膚,感覺是久未經日曬下的皮膚,但說起話來卻又是氣力十足,並無啥氣虛疲軟的氣度。

兩個人見面熱絡的閒話家常,說得都是近況;但是口說的近況都是完全跟自個兒本身在現實生活上是毫無關係,談的是農作物收成好壞,還談到穀倉存糧問題,感覺自己像是個農村人家。自己卻覺得阿奇總是會在傍晚時刻,從遠端黑暗的一點走進我的視線,神情語氣上像是戀人般地親密,在態度禮節上卻又是陌生人般距離。

在聊天的結尾時,我問了阿奇他打兒來,阿奇往他身後望去,隨手指了一角,回道:「我從那端進來。」

好奇心驅使下,我不請自來地要求說:「改天去你家走走瞧瞧。」

看著阿奇言語閃爍,眼光似乎有點飄忽,跟我打馬虎眼說道:「還是別去的好,家裏不方便。」

我不死心緊接著問道:「怎地不方便?太髒亂啊?」

阿奇似乎刻意避開討論參加住家話題,繼續閃躲問題,企圖以其他事情推就回提,匆忙間說:「嗯,我得走了,還有工作得作。」

這時候我才注意到阿奇肩上似乎扛著一個彎形工具,一時也說不出是什麼;不好意思再多耽擱阿奇的工作,我就趕緊讓他走了,不多廢話。

這時身後突然出現兩個四十多與五十多歲身著樸實的庄家農夫,看了我一眼,問道:「你跟誰說話啊?」

我回答:「就阿奇啊。」

他們說:「看你在前面一個人自言自語的,還以為你是瘋子哪。」

我趕緊澄清說:「怎會?你沒看到我在跟阿奇說話嗎?」

「阿奇?誰是阿奇啊?」一個身體距離比較靠近我的大叔一臉困惑的提出問題。

「啊?你怎沒看到?是我擋到他吧」我繼續澄清說明。

「你說你看得到阿奇?」另一位大叔說。

我趕緊回答:「是啊,怎?你怎會看不到他?」

之後還追加了句,「不然改天介紹你認識認識吧。」怕他們以為我是真瘋了,硬要證明阿奇是存在的事實。

一位大叔往前探去,另一位大叔側著頭小心翼翼地,一副像是提醒我一件要不得的大事,說道:「你若看得到我們看不到的阿奇,你自己還是多得注意一下了。我們這兒有個謠傳,也似乎有那麼一件事兒,就是有獵人殘暴分屍,食生肉的妖怪。」

另一位大叔突然插了嘴接話,說:「不知道是狼幹的,還是真妖怪在擄人食屍。既然你看得到我們看不到的人,還是自己多小心了,搞不好你看到的不是真人。」

我聽到這諫言,還是把話擱在心上,但是心底仍是覺得這兩位大叔或多或少地製造事端,跟我說些聊齋誌異,不過還是客氣地回覆虛應了一下。

接著自己就從夢中清醒了,想說剛做了個不是像個群魔亂舞的鬼夢,夢境雖然挺怪異,又像是一場真實性的對白;但是裡頭與人的應對,感覺卻是挺舒服的;跟阿奇說話聊天像是喝了酒,有點茫茫的,似乎自己知道說了什麼,卻又不是印象那麼深刻地記憶每個話語片段,可是阿奇的氣質與相貌,卻是很記憶猶新地留在腦海中。

醒了後,自己下了床走了走,上個網,看了一下手邊的報告,還是打算來個回籠覺,老覺得自己睡得不夠;貪戀著床的溫暖,爬上了床、蓋了被,緩緩的再次進入夢鄉。



點閱──第二部:閃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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