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點閱──第一部:遇見阿奇/ARCHY

第二部:閃避

再次進入夢鄉後,我出現的地點是在個接近農村的漆黑的樹林,也可以感覺空氣裡的蕭瑟氣息,獨自一個人趕緊觀看四周,企圖從樹林裡走向有光影與人群的方向。我又回到了農村現場,時間依舊是傍晚時刻,自己依舊不知道身在何處,也不知道知道是否有時間交錯問題,只是覺得又回到了一個很熟悉又很陌生的地方。

進入了一戶人家屋內,不記得其他細節,有記憶的是身邊坐著之前警告我注意生靈(就我是生靈說法,就兩位大叔便是妖魔的幻象)的兩位大叔,三人喝著茶聊是非。從茶杯水中的倒影,我似乎看到了我的顏面,像是個十七八歲的姑娘,沒什麼姣好嬌麗的面容,就像是一個作粗活的短髮或是長髮盤頭的女子。

較年輕四十出頭的大叔,好奇的問:「自你上次之後,還有碰到阿奇嗎?」另一位年長的大叔也加入話局,等著我回答問題。

我漫不經心的說:「還好啊,沒吧?不記得了。」

兩位大叔點著頭,腦袋似乎在想些什麼,又似乎想跟我說些閒話。年長的大叔忍俊不住的提到:「其實前些日子有個人被擄走,生死未明,不知道是不是在林子裡被其他動物攻擊,還是被狼叼走了。」似乎還是意圖暗示著我他們先前的說詞。

這時我倒是想為阿奇說話,說並不是人不見就得怪一個其他人看不見的生靈。但還是識相地收住口,免得被兩位大叔硬是接受他們的認知說法,多少還是尊重一下每個人有言論的自由(夢中的我還是挺理智)。

跟大叔說著說著,突然間有種萬籟俱靜,靜得可以聽到呼吸聲,自己的心跳似乎也隆隆作響,一股無法言語的沈重氣氛驟降,壓迫的無法出聲,而身旁的兩位大叔似乎掙扎著喘氣;我身體卻像是深陷泥沼,被迫定住,無法動彈。我的眼光不自覺地視往前方屋內漆黑的走道,看到全身依舊是以黑衣裝束的阿奇緩緩著踱步走出。

不知是鬆了一口氣,還是興奮的再次遇到阿奇,試圖想叫兩位大叔與阿奇碰面,相互介紹對方,順便洗刷自己先前被冤枉的供述。開了口努力的想要發出點聲音,想叫阿奇止步前進,「阿…阿…。」自己的喉嚨好似被封鎖住,無法開口,只是看到阿奇眼睛與我對望,似乎他有話要說,卻又是很冷漠的態度。

阿奇從屋內走道走出,出現在我視線內,即使是緩步走至我面前,也不過是幾秒間的動作。在自己的印象裡,卻又好像是十多分鐘的感覺。但是這幾秒鐘的心情,卻是數味雜陳,但最後的心情卻是一股一股酸澀無盡地向我湧來。從見到阿奇的剎那間,油然而生的興奮感,與阿奇的直視對望,卻感受到的是一股冷淡的氣息,直到擦身而過,無任何言語交換;而被忽視的我,在心裡的緩緩滋生地一股失落刺痛感。

阿奇就在我眼前轉身走出屋外,而我身體也開始動彈,可以鬆開肩頸,轉頭望著走出的阿奇,這時候才看得到阿奇左肩膀背上背的大弓,右手拿著是一隻羽箭。而之前與我正面相遇見面的阿奇身上,我卻見不到一絲的弦線與羽箭。

阿奇的弓是深黑漆亮的色澤,長度約到膝蓋處的大弓,看樣子阿奇似乎是個獵戶人家,卻不知道他狩獵的是什麼;這時我突然想到身邊兩位大叔之前提到『獵人殘暴分屍』的警告。大叔們似乎又恢復平常,兩人面向著我,看著我突然的無預警的落寞,也看著我往門口望去,而他們似乎也不知我專注直視的到底是何物。

這時其中一位大叔出了聲,小心翼翼的問道:「你是不是又看到阿奇了?」

我點點頭,依然不作聲。

大叔繼續接話,道:「你還是少跟阿奇接觸的好,也不知道他是好是壞,是人是鬼或是妖。若你期待與阿奇有什麼,也會沒有結果的,傻孩子,別望了,別再想了。」

他們這一般說詞,讓我又更加沈重落寞了起,低著頭,更是不想說話,默默地看著杯中的倒影,握著杯子;還是一直想著,為什麼阿奇躲避我,不跟我說說一小會兒話也好,心裡的不甘願,也就沒在聽大叔後續的嘮叨。

這時,我又醒來了,夢境帶到現實裡的那份落寞,我甚至會覺得心有點痛,感覺像是一個未解的習題;即使是醒著,還是一直回想著剛剛的夢境,不能瞭解,阿奇望著我,他那份想說些什麼又很冷漠的態度,到底是什麼意思、到底想說些什麼,為什麼又是閃躲離開;身上背的手中拿著弓箭,是不是真的像是大叔說法『獵人』,狩獵的對象是人,而不是畜生。種種謎題讓我醒來有股莫名的脾氣,又參雜著無奈的情緒,畢竟是場夢,我是無法將夢邏輯化。

翻開了被褥,乖乖的坐到電腦前,翻著昨天睡前手邊的論文與文獻,繼續寫著我畢業論文,腦袋又得重回思考最終章探討國際虛擬團隊在衝突管理上的媒體應用,企圖甩開一個無解的夢境。


點閱──第三部:視而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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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g4alien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1) 人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