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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兩天特別累,昨天睡了十多個小時,斷斷續續睡醒,接連發了三個夢,夢裡的對象幾乎是同一組人員,雖然有幾個成員變換,基本成員不變,當然組員沒有一個是我在現實生活中識得的,夢中的地點是同一個地點,是一棟店面公寓大廈,位在路邊,上二樓得靠店面旁的小樓梯,一樓基本是店面,夢裡的一樓是一個相當吵雜的市區攤販處,公寓大樓算是二三十年的大樓。


【首探鬼樓】

第一次拜訪鬼屋是在街坊聽到路人指著這棟公寓大樓是鬼樓,十多年來沒有人住過,也沒有人敢續住;夢裡的我就起了探險的心情,傳給身邊四周的玩伴,說:「咱們探險去,有鬼樓可以探探,搞不好根本就是個幌子。」夢裡的小朋友們就高呼起鬨,打打鬧鬧約六個人成群結隊的就往這棟市區大樓前進,基本上夢中的我好像已經退回青春期那種青黃不接的年紀,夢中的隊友成員單方面宣稱他們是我小時的騎馬打仗的好友,其中還有一個十歲左右的小朋友,自己宣稱是我弟弟(夢中我叫他胖豬),不過現實生活裡,我並沒有親弟弟。

第一次進入大樓分兩組各三人,我是屬於第二組守備人員,也就是專守大後方,不是衝鋒陷陣組,但是屬於組長分配發號施令。第一組進入了,我們這組尾隨其後,每每聽到第一組的人馬喊,這層樓沒人,我這組就接上一層樓。說起這大樓二三十年的公寓,進入後真的是挺舊的,牆壁還是泥色牆壁,並未上任何油漆,基本還是白黑點的磨石子地板,手扶梯還是鐵架上塑膠扶手;每個樓層看起來都相當灰舊,也沒有打掃,有長蜘蛛絲,也鋪上一層相當厚重的灰塵;夢中聞到的味道也是一層粉塵味,令人相當不舒服。樓層也沒標示該樓回第幾層樓,一層樓約只有兩戶。我帶著隊伍走著階梯,聽到上層樓的隊長往下喊說:「沒人住,上來,我們到頂樓後去,往下進入每家住戶探險。」我也配合的說:「好。」

不過,卻沒聽到上層隊伍走動的腳步聲,且整棟大樓安靜的令人發慌,整個空氣像是凝結,探訪的時間也是黃昏時刻,大樓間有兩扇玻璃刻花窗戶,光線並不太能透入,大樓裡也沒有任何日光燈,往上走卻是越來越黑;我對著隊員說:「我們先停住,等樓上指示再往上,不然咱們先退下出去,這棟樓不太對。」另外兩名隊員也相當安靜,大家似乎大氣也不敢吭上一聲,我看著兩名小男生成員,大家有默契的點個頭,開始打算往下退,因為樓上的隊員再也沒發出任何指示,也沒了聲響。

我們幾個開始發慌,決定爬了兩層樓後,反身往下衝去,盼著快快衝出一樓門口,天色也越來越暗,階梯也看不清一層層台階,深怕一不小心,就會直接滾下樓了,隊友間也莫不作聲,這時只聽到彼此之間沈重的呼吸聲,胖豬對我說:「好恐怖,我們還要探險嗎?」我對著他壓低聲音說:「嗯,先落跑吧,樓上的人請大人來找出來,免得我們也被大樓給吃不見了。」看樣子夢中的我也應該是個小朋友,童言同語又膽小的個性。接著我們跑出一樓入口的門,整個在樓裡頭緊繃的精神也鬆懈了下來,但是怎麼說我也不敢再入這層樓,人拉著胖豬跟另外一個隊友成鳥獸散,說得拉幾個大人來找其他的小孩。按照夢裡的邏輯,我似乎還是得再入這層樓,夢裡的我心理相當忐忑不安;我也在這種不安的心理醒了過來,覺得天好亮,醒來時整個人冒著冷汗,不過還是眷戀著棉被的熱度,翻個身即刻又睡著了。


【二訪鬼屋】

二度來到這公寓大樓的入口,找來了四個人,其中有一個是媽媽帶女兒,再次進入這棟大樓,記取上次經驗,也沒兵分二路,整隊人馬決定不管四周,直接踏上樓,先達到頂樓找人在說,可惜天不從人願,到了第四還是第五層樓後,整個隊伍就開始散開,爬樓梯爬不上的母女組,還有好奇心過度的笨豬。

笨豬竟然提議開一間房門進去探險,看看公寓裡頭住人還是住鬼。我斥聲對著笨豬說:「我們來救人的,不是來玩的,別鬧了。」笨豬似乎不管我說什麼,直接就拉開了一扇門,進入了屋內。這時我緊張的大叫,看到門就這樣被關上,我對著趕不上母女說:「金美,我先進去層樓的右手邊的公寓,我去把笨豬拉出來,你跟小靜在門外等。」聽到母女組回應聲後,我拉開門就急忙找人。

開來門後,看到一盞日光燈,光線裡可以看到空氣裡漫飛的灰塵,開門後往右手邊探去,笨豬竟然已經扒著碗,吃著發霉長菌的食物,像是個餓鬼纏身。餐桌是個折疊白花桌,兩只椅子靠牆,椅子邊是台黃褐色的冰箱,也是牆角邊了。笨豬整個嘴裡塞滿了食物,手裡抓著長毛的豬肋骨要啃著,我對他大叫著:「誰叫你進門,誰叫你吃,放下,不要吃了。趕快走!」笨豬繼續吃,且越吃越兇,滿嘴不清的說:「你也來吃吧,我好餓。」

我看著四周,注意可能會出來的任何東西,左手邊是個木頭桌,桌上有台電視機,還是手扭轉的舊型電視,電視機上竟然有個魚缸;這時候三歲多的娃娃小靜突然跟金美走進來,小靜開始哭,往著門退,指著魚缸上方。我問著小靜說:「小靜你是不是看到什麼要離開?」小靜拍著胸脯說:「怕怕,媽媽我怕怕。」另一名隊員金美拉著她女兒說:「我們快走吧。」接著我們想辦法退到門邊,想學上次逃跑經驗。快快的關緊門後,可以往下樓飛奔逃開。

可惜天不從人願,我關門後,發現笨豬竟然沒跟著我們,我又開了門,衝著笨豬大喊:「別吃了,你到底走不走,你吃的是什麼,別吃了,走走走!」沒想到笨豬說:「我不走,我寧可在這邊吃也不走。」這時慌亂下,我已經氣著說不出話來,還有一名男隊員,抓著笨豬的手,拉著他管他三七二十一就是要他走,沒想到笨豬竟然文風不動,硬是堅持繼續吃那些鬼食物。整個人似乎被上了身,臉色也已經成了灰青色,嘴裡的食物都長了黏液,一咬一和間,都可以看到有絲。

可是這時候,突然間門被關住,我應轉了喇叭鎖想離開,怎麼轉也轉不動,看樣子也整個被困住,心理也好擔心有什麼會衝出來,一股詭異的氣息散出,我緊張的好想大哭大叫,可是隊友跟我開始找有沒有別的出口,即使也知道進入了公寓的民宅裡,怎可能還有別的出口,這時男隊員大聲叫著:「快來這邊,這裡有出口。」我衝到男隊員邊,手裡抓的笨豬,就是不准他繼續坐在冰箱編的角落,看著逃離的可行性,一小扇窗,窗外有一場木板梯連結到底下的庭院;男隊員二話不說,直接爬上窗,坐著木板說:「滑下去吧,至少這還是條生路。」接著小靜被媽媽抱著,也爬上窗滑下木板梯。

我看著大家跳著房間小窗,沿著小寬度的木板滑下到庭院,想著這是不知道幾層高的樓層,好像是四層還是五層樓高,也不知道木板是否結實,能承受住五個人的重量,我推著胖豬,硬是把他推出窗,要他溜滑梯逃開,至少先讓他離開,免得他又繼續回到餐桌吃。最後一個的我也想跳上窗口,也想沿著木板逃開;抓著窗沿,手臂往下使力,企圖想跳出窗外坐上木板梯,可惜我只有半身卡在窗口;而腳踝似乎被拖住往後拉,冰冰涼涼、濕濕滑滑的觸感。夢中我整個人發毛,腳硬是往後猛踢,可惜被抓住往後拖後,我大概知道我被困在這棟樓,這公寓屋,像是下個代替這屋的鬼,守著屋子,等個下個替死鬼讓我脫身離開這個房。

就在身處兩難之境時,我又醒了過來,整個人還是驚魂不定的狀態;迷迷懵懵之間又昏睡了過去。

【最後逃離】

一入睡似乎自己又馬上進入兩難之境的狀態,卡在窗框裡進退兩難;記憶是卡在窗框的我,想盡辦法解脫跳上木板梯,好滑落地面逃開這棟建築物。整個人又是倉皇失神,又是驚慌失措不知如何是好;聽到窗下有人朝著我的方向大喊:「快下來,跳啊!這裡是草叢,我們等你啊!」

自己的眼睛也不敢窗內朝去,深怕一看就可以看到聚集在這間屋子裡,身體任由腐爛至死的活動屍體,由於整個人不願意面對窗內的現實,內心的恐懼又是更加深一層;頓時不知從哪生出的勇氣,縱身意圖往下跳去,不管自己是否能搆著木板滑梯,也不知自己是否會摔的粉身碎骨,就是強烈抵抗獨自處在這有如大宅院空氣凝結的公寓套房裡,那種無盡的恐懼迫使自己只有二選一的決定;也不管如何,整個人似乎輕飄往窗外摔落,硬生生的撞擊木板,我還聽得到自己身體骨頭喀卡作響,也就這樣滑上木板,但卻在滑落的過程中,木板梯從中折斷,自己也這樣垂直摔落地面,還好是摔在木叢中。

即使在夢中,人家常常說做夢不會痛,我以前做夢還會在夢裡咬自己,確定是會不會痛,有時候還是會痛的,夢中的感覺還是有的;摔下後,抬頭看著自己摔落的窗台,「啪」一聲,看到窗台的窗戶在無人探出的狀態下,黃褐色的窗簾自動橫向拉回後,窗台才自行關閉,自己與身邊的同伴可以說是嚇得屁滾尿流,大氣也不敢吭一聲,拔腿就跑,希望跑出這個似乎永無止境的庭院邊界,也不知道怎逃出大樓外的喧鬧街市上。只是不停的橫衝直撞地想爬出圍牆也好,就是夢裡自己怕得不想多逗留一步;頓時我對著天空開始狂叫:「快!快!誰能打電話叫醒我,讓我整個人脫離夢境,我不想多留在這邊了,讓我醒來吧。」身邊的有人莫名其妙地看著我,彷彿我在房內被困出精神異常,歇斯底里地做出荒唐舉動。

大夥兒對著我說:「我們就是在現實裡,你瘋了嗎?」我回說:「我知道我現在正在做夢而已,只是我應該走了,這不是我待的地方。」然後對著笨豬說:「你以後別再亂吃了,想想辦法讓我走。」

呆呆的笨豬竟然懂得回應我的話,點點頭說:「好,出了這兒後,有條十字路,你直走,別回頭,過了街你就會醒來了,不要再回來,醒來後別回來。」

這時也不知道怎地,人就出現在街上,位在有著紅綠燈的不少十字街口,整條路上一台車也沒有,眼前所見的景象猶如熱浪侵襲般晃動,身後有人推了我那麼一把,我開始走,過了街,果然我就醒了。

醒來後,也不敢貪睡了,乖乖的下床洗把臉,開始我的一天,但是之前夢境帶來的倉皇恐懼,並無因夢醒散去,但是漸漸地,恐懼感慢慢地消退,只是感受到,似乎屋子又多了幾個同伴住留了,啥也不多想,乖乖放歌去了。

寫到這種夢的文章常常整個人起雞皮疙瘩,整個人都會毛了起來,越寫越怕。不寫,整個景象過程又有如無法停止的播放機,不停的重複播放於眼前,呵~感覺自己寫出來像是作業績一樣,寫過後自己往往就忘記整個過程了,還真好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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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g4alien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2) 人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