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夢的記憶起點開始於一處從沒去過的山城,雖然之前似乎有發生過什麼事情,自己已經無法記憶山城之前發生的事件了,只記得之前發生得事件是挾帶相當不愉快得情緒。出了山城車站街景路途出現的景色相當破舊,垃圾也四處可在街頭隨處可見,猶如六O年代的中南美,或是南歐地帶。天氣陰涼,又是接近黃昏時段,這次的夢還有位同性朋友作陪,兩人同出了車站,來了兩個當地似乎認識的兩位男性熟人,人臉輪廓深刻,分別騎了機車來接送我與身旁伴陪的友人;雖然夢醒後才意識到這兩位男性友人在我真實世界是從未遇過的陌生人,可是夢中似乎是相當熟捻的異性友人,來作當地的地陪,仰賴這兩位友人,到了一處自炊的公寓,設備半舊,不過算是能自理生活的臨時公寓。

進入的公寓後,才開始注意到惡夢的開始,伴遊的同性友人在隔夜後似乎就沒出現,連房門開啟的聲音都無聲響,我敲了門想確定同伴無問題後,決定自個兒出遊,看看這座山城與街景;敲了門並無應答,問了同性友人是否一切安好,但一直都無任何聲響回應。我擔心的把耳朵貼近門板,想企圖聽點聲音,確定友人仍在房內,或許可以聽出點端倪;門內只發出一點悶哼聲音,我又急促的敲了門知會對方自己即將開門的消息,門內依舊無任何回應,只有幾聲悶哼聲響。

此時的我有點緊張,企圖打開門把,進入同性友人的屋內,查看對方是否出了什麼狀況;開了門,才注意到友人遭人捆綁,而當初接送的男性友人其中之一,喪心病狂企圖性侵我同遊伴侶;我大聲喝止對方放手,可是接送的男性友人另一位將被捆綁的同性遊伴推入一土製箱子;告知我二選一,若對方不從,就決定悶烤對方脫水乾枯致死,或是隔火加熱烤成臘人,不然就由我取代對方二選一的處決。

近期夢中的我大有進展,似乎已經都可以參與任何夢境的過程,不再是旁觀者的角色,也不再是眼睜睜看著夢裡的人被蹂躪。夢中我的應對是極度反抗對方的任何說詞,眼見著同性友人就被上火悶烤,聽到朋友一直哭喊熱與燙,眼前與心理極度煎熬,豁出了一切撲向對方拳打腳踢,試圖想以自己薄弱的力量擊退倆佯裝友人的綁匪,由於自己在掙扎攻擊的過程中失去理智,拿起身旁任何可作為武器奮力襲擊暴徒,對暴徒的攻擊最後只記得用了宮廷仕女的瓷器敲擊對方,直到對方昏厥為止。急忙將土製箱子用任何可敲打的硬體打破泥箱,將被火燜烤已奄奄一息的友人拉出箱外,只見朋友的身體像是日曬過度的發紅皮膚,或許稍微一按,表面皮膚或許就會掉落。

從箱子拉出朋友後,朋友除了道謝外,還提出個問題,問了句, “You can run away from it. Why do you insist to save my life?”

不知自己從哪發出的聲音,告知對方說, "I was raped and I don’t want to see any woman in front of me having the same tragedy again. I am a living dead, and at least, I can save another. I’d be very regretful if I can’t make it."

接著拉著朋友奪門而出,而當初住近的公寓,出了鐵門後,發現一切都不對勁,自己是在搭棚的黑市巷道裡的一處公寓,踏出公寓的巷道是參雜著魚腥、腐肉黏溼的地板;自己突然非自由意識地告訴同伴,說, “This isn’t supposed where we should be. We have to run away as soon as possible. It is not our world to stay.”

不過已經沒有任何清醒思考的頭緒,自己攙扶著遊伴,半跑快走地離開事發之地,沿路相當注意任何標示,尋找交通工具可以讓我倆即刻離開這座山城。看到了一群人排隊上一破舊旅遊公車,我與遊伴也自認幸運的擠上公車,腦子裡啥也不想,就像快快離開。

上了公車後,四周同行的旅客安靜地相當詭異,只有聽到破舊公車急速前進轟隆轟隆的引擎催油前進聲音。我依著左方座位,望著玻璃車窗外的景色,怎麼完完全全城裡的景色全變,只剩下村落的特色;道路街景一切都變得相當泥濘,黃沙遍野,風吹帶來的味道又是一股酸臭腐朽,令人無法自己的作噁了起。我透過車窗望了公車輪下的黃土與碎石泥道路,自己完完全全不敢看著同行的遊客;接著漠視遊客,望著另一邊窗外,才注意到公車是行使在懸崖邊上,一不小心都是會粉身碎骨的,暗許這就是同行旅客不敢做聲的原因。

公車快速顛行不久,我依然保持安靜,也亦無企圖與遊伴說話,也無心問候對方心情如何,只有眼睛單單直視車窗外的天空與山景;熟知左前方出現一條似乎乾涸的河流,乾枯的河岸與石頭交接處是一大片鮮血,部份隨著河流流動,部份還在岸邊,血跡還未乾,應該是剛發生不久的事故,可是卻不見屍體,心理極度震驚看到這麼一大片鮮血,身旁的人似乎也亦無作聲;公車仍是不停駛,依然繼續快速行使前進。

不久,我見到了一個頭部向著河流,身體軀幹不規則的扭曲在碎石地上,面向前進的公車,不過臉部表情部份被頭髮遮住,無法看到面孔與表情,似乎是曝曬浸泡約一天左右的一具屍體,凌亂的頭髮略及肩膀背部,我看不見死者的臉孔,只知道這死者約是十四歲的女孩。身上穿著白襯衣與連身白裙,白色的衣服因河流挾帶的泥沙,顯得灰褐,裙子也因邊上的河流浸濕,略顯得透明。

此時原本不作聲的我,壓低語調說了話,怕高聲會引起四周的注意,頭也不轉地問了身邊的遊伴,"Do you just see what I saw? Blood? A dead body?"

“Yes, I saw it but there is nothing we can do about it. She is already dead.” 遊伴也回了我話,語調似乎不是很驚訝,也有種無所謂的平緩語調,將所見輕微帶過。

接著兩人又不作聲,也不知道自己即將前進何方,就漫無目的的望著前方,隨著車子載著自己搭乘目的地。此時左前方的景色似乎見到幾座連環小山,我剛開始誤認為是要前往更深的山內,或是準備過山頭,到另一處山城去;結果當公車逼近時,河流已經消失了,碎石泥塊也減少了,但是腥味更加讓自己難受,眼尖發現所見的山不是真的山,是一堆堆的小丘陵;當時自己被整個景象給極度震驚住,屏氣無法作聲,這一座座丘陵是堆出來的,是一具具屍體堆上的小山,屍體堆約四公尺高的小山丘,整座山還有用網狀把屍體固定防止屍體掉落下滑,屍體的處理方式像是垃圾掩埋。而第一座屍體堆也不是完完全全一具具完整的屍體,很多都是不完全的屍塊,部份屍體已經開始腐化,清晰的景象直接深刻地印在我腦海裡。

當我腦海裡還是印著第一座屍體丘陵的景物;接著第二處屍體丘陵約距離第一座屍體堆約十公尺左右,帶給我的震驚不下於第一屍體區;第二屍體區的屍體是完整屍體,也是一具具的堆上,屍體還尚未腐化,屍體也是被大網束縛,為了不讓屍山垮下;看似也在有陽光的天下裡曝曬約半晌了,看著屍體男男女女,老老少少皆有,不過是輪廓深邃的年輕男子居多;突然間,在頂上的屍體透過密網,伸出一隻手臂,我急速地吸了一口氣,仍不敢發出任何聲響,引人注意。這「屍體」還尚且不能算是屍體,還未完整氣絕身亡的肉體。見到這肉體的頭動起,是個年約二十末蓄鬍的男子,只聽到他長長地呼救聲音;當我意識到原來還有活者,車子已經經過第二座屍體山了。

此時倒是聽到坐在隔壁本來不主動作聲的遊伴說, "It seems that those are a sick group of dead. You’d better not to get involved."

這時的我卻也不應聲了。

經過兩座屍體山丘,想接下來或許還有幾座屍體山丘吧,果不然,約二十公尺左右的行駛路程,又來了座屍體山丘,這座山丘不同於先前兩座;這座山的屍體還在堆,也沒有網子罩住固定山形,且應該不是說是屍體,這次都是一個個活人,都是受傷皮膚發瘡,或是四肢似乎被截斷的不完整活人,大家是自己趴下堆上,像是一個個無痛覺、無自主意識且面無太多掙扎表情;不過,一個個都是哭喪著臉的活死屍,一一地跳入肉體區,自行堆上、自成屍體;而我回想剛剛伸出網外的一肢手臂,反倒是像具無病呻吟的活死屍,或許我是我不能參與搭救的無意識肉體。

遊伴似乎察覺到我的下意識思考過程,又不帶感情地說, “See, I told you.”

或許經過三個丘陵屍體山後,某情感層面的我似乎有點麻痺了,也不期待接下來的路程會看到什麼令人驚奇的景物。對身邊的遊伴頓時情緒上變得複雜,似乎遊伴不是同個人;刻意轉頭看了一直坐在右邊的遊伴,也記不起她原本的長相了,看著她一切都相當陌生,覺得是個完完全全不認識的陌生人。自己得記憶也逐漸模糊,也開始不確定當初搭車到那座山城得目的為何,而公車開往得目的地也似乎是無止境,我鼓起了勇氣,望下四周得同行旅客,各個都像是被網子固定住下的一具具屍體。

最早小女孩的半漂泊的屍體,與一攤沿著乾涸河流血水卻是整個夢境裡最深刻的印象;而車就這麼繼續開著,我也在車子的行駛中醒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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