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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短的20分鐘的小憩,已經閃過三個夢了,閉上眼睛看著夢裡的畫面情節速度似乎是如同電視快轉八倍的速度。我記不得前兩個夢,只記的最後一個夢,只因為夢裡的主角跟我有對話互動。地點是在一個舞台劇場,只有幾座頭頂燈光對著我與她,還有一灰白燈光投影於台下,劇場似乎有點沒落,雖無年久失修的場景,但亦無光鮮亮麗的氣派,我想約有五十年左右的歷史劇場了。

台下約百個紅與藍兩主色的絲絨布面的海綿座椅,顏色由階梯走到劃分,一邊為藍,一邊為紅,台下似乎並無任何賓客,但卻聽得到交頭接耳,此起彼落的聲響。舞台是由木頭搭建,整體舞台並不太大,約六坪左右的長寬面積,背景搭建是一紅色絲絨的厚實窗簾,窗簾底下接著鵝黃色的波浪流蘇,流蘇底夾帶著蜘蛛塵絲,似乎許久未有打掃的痕跡。一片片灰土的長條木板接連之間有些縫細,踏著木板還可以聽到窸窣聲響;我手邊有一個復古造型的方形麥克風,我站在觀眾面對劇場的左手邊,左後放是一個綠色絲絨的三人小沙發,旁邊一圓木矮茶几,茶几上一盞燈籠檯燈,燈罩是六方形象牙白,附上厚厚的塵埃,檯燈裡的黃燈泡是微微發亮著,就整體而言,我彷彿回到了六O年代。

此時聽到稀稀疏疏的掌聲,與未見人影的喧鬧聲響,鼓號奏樂;而眼睛被頭頂的舞台光閃著讓我無法看清台下,也無法直視來人,我夢中的角色似乎是為主持人,是位帶著高黑禮帽,留著八字鬍的男人,身著黑白西裝禮服(夢中的我一邊說話一邊會用手指撚著我的鬍子,所以才知道自己是位蓄鬍的男性)。

我聽到我(男人聲調)說, “Now, Welcome our favourite Britney.” 這時台下聲響越來越大,紛紛鼓譟的氣氛,令人不自覺得興奮沸騰。

眼前的白光讓我只能隱隱約約的看到肩膀鎖骨以上的臉龐,是位身材苗條,年約十六七歲的如同男孩般金棕色短髮、灰綠色眼眸的少女,大大的雙眼,小小的鼻子與薄唇,稱不上好看,不過氣質倒是挺脫俗而出。

Britney對著我說, “Thanks for offering me such a chance to stand on this stage again. I really appreciate that you make my dream come true, and I know you speak Chinese, so I learned some to appreciate your offering. 謝謝。”

爵士號角與節奏鼓奏起,我沒有接話,直接退到一邊,不過腦袋還在震驚她意外的說了句中文,且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幫了她什麼讓她這般感謝。

心裡頭疑惑的同時Britney戲劇性地轉身背向舞台,搭配音樂,隨著韻律手首先輕柔地微彎著手臂,將手臂左右延伸出去,頭左偏看著我,緩步的接近沙發,接著較有節奏性的擊鼓小節開啟,Britney隨著節奏快速展動她的身體;舞台似乎也因為她激情的舞動,顯得額外地鮮艷誇張。約莫不到一分鐘的時間,音樂銜接到更強烈的節奏,Britney身體靜止了約一秒不動,頭部隨著兩節三連拍的樂符上下大動作的點動。

接著在第二節連三拍的最後一拍,不知是否Britney頭的上下點動過大,頭竟然掉下來了,切平口的頸與頭交接也沒有血激噴而出;反而在頭顱掉落的剎那間,她人瞬時成了泥綠色,幾秒間變化,像是一個乾枯僵硬的屍體,硬生生的靜止了幾秒;然後在頭顱掉落那霎時,在成了泥綠色的乾屍前,她已經快速單手接起她掉落的頭顱。

而我當時震驚的說不出話來,一點都沒有料想到的畫面,一個舞者舞動時成了殭屍,且激昂鼓動的音樂在成了乾屍同時也停止,我眼前所見的畫面也不載是燈光閃亮,而是舞台與劇場頓時像是個廢棄的大眾場所;幕後紅色窗簾似乎成了被塵埃埋沒的灰色,整得舞台色調頓時都成了灰舊色系。

短短的幾秒內,在我還沒晃神回來時,Britney已經恢復到先前點頭的最後一拍,不再是個乾屍,重回少女青春模樣,只是頭顱仍尚未接上;此外,舞台恢復光彩,音樂繼續狂熱,一切繼續,而她的左手單手畫圈接住了她的頭顱,為了岔開出錯的表演,Britney將右手指尖誇張地指向踢出的右腳;懷抱在左手的頭接上頸部,不過銜接處似乎像是頸部錯開移位,她雙手抱住頭顱,以表演模式將頭與頸接連處快速調整回原位。在接回原位的同時,她俏皮的朝我眨了眼。

最後Britney轉身回看舞台,繼續跳了一小節的舞蹈結尾後,看著我,我就回到主持人的身份,對著台下看不見的群眾,卻聽到掌聲如雷與激情的吆喝聲,開口說:

“Thank Britney for such an amazing show. She combined tremendous magic and various kinds of dance. I am really impressed and I believe the audience enjoyed the show.”

說完這段話後,我就馬上清醒了,看了時鐘,只有短短的20分鐘的分神小憩,就好像自己看了一齣舞台魔術秀。

這篇夢境紀錄寫的特別辛苦,花了五天才把過程能完全表達,寫的同時,還依然歷歷在目夢境的一切與Britney帶著光芒四射燈景看著我的那種朦朧畫面。寫的過程有幾個主要討厭的事情,我的MS Word不停的出錯且被強迫關閉,所以花了特別久的時間來重新描述自己眼睛在夢裡所看到的情景,很有趣的夢境,讓我聯想到幾個月前夢到的頭蓋骨之夢。

有興趣可以看看:頭蓋骨之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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