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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茶時,點選了拉丁樂曲系列,聽著輕快的樂曲,不知當初電腦設定是否選錯樂曲,突然跳了首老歌──Yesterday,剛好對上和阿J小聊一番的主題──過去的信賴、現今的存疑。這個月來,阿J似乎想通了,中間有些許的掙扎,不能置否的是當初的美好仍是事實;人心是軟,但當心軟讓自己傷心時,是否應該給自己套上鋼盔、穿上盔甲,讓自己在受傷下,不要讓自己的低落再度創傷自己。

阿J當初認為對方可以相對的給予信賴及穩定的感情,也單純相信可以通過誘惑的考驗,或是壓根兒也沒想過出現第三者的問題。就在某事件,事發後,這美景片片剝落,當初的信任似乎逐漸瓦解;企圖再建信任時,這面從中翻毀的牆,不知怎重新砌土修補。感情忠誠從雙向互應變為單向對應時,像是敲一面鐘,怎麼敲都被吸入,一點聲響的沒有的無奈挫折。兩人間的熱情,也因日子一長,生活習慣的融合而減少驚喜,非同當初認識之際,挖掘彼此一切像是一場探險,紀錄的是共同開發的新體驗,生活的點點滴滴都是充滿無盡的甜蜜;或許當兩人間的關係因相處久了,逐漸習慣了對方,彼此的牽線也似乎隱形,而漸漸忽略的對方的心思,應對扶持之間也進而視為理所當然。同時也開始注意到外來人事物帶來的無窮驚奇,因陌生令人雀躍欲試,像是由魚缸放生,游出大海的魚,對應的是廣大世界,而不是過去限制的小水族箱了。

同時,這位始作庸者,也就是事件的變因,在這段感情中徘徊,心情的無奈也說明是無法好過,但也同時卻無法兌現一個雙宿雙飛的布局。怎說呢?因為放不下阿J的同時,也放不走另一個事件導火線的引發者,兩面夾雜的局面,自己也無法讓雙方感到最大的滿意度;自己提起的問題,因無法作一個完整的決定,導致相關牽涉的責任問題,也為而懸盪,遲遲無解。就因為該事件主導者,在擔當責任上(道德責任)無法定向的人,亦無法主動解決問題,倒是成為一個躲在角落的被動者;讓攤開的問題如夏天劈開啃過的西瓜,隨意扔棄,任憑蚊蠅盤繞,而不處理善後。如今並非指責對方是個十惡不赦的罪人,事情的局面也並非如此難堪、毫無轉圜餘地,只是時間的推託與散漫的處理態度,轉向求助祈禱神明的被動方式,企圖獲得解決處理方式,讓我有點啼笑皆非。

我跟阿J說:「感情像是投資,基本是沒有絕對回收,不像是銀行定存,點點的利息,就這麼積存上來,若以複利提高的利息,使得生活提昇像是額外的加菜點心。」阿J說:「那真愛呢?」雖然我不是愛情的膜拜者,亦非愛情的詆毀者;或許也是有那麼點負面態度來看待,以個人的角度跟阿J說了些自認的觀點,真愛啊~兩人的熱戀愛煞時期,總是那麼的純真;但不過就在剎那,才顯得永恆美好,等真愛過了,就得定了心,真心對待了;將愛轉化提昇另一層次,等愛的深,穩定之後,就有一種由然而生的責任感。換句話說,就是道德的考驗,因為感情的道德規範,是兩人關係的最大挑戰;當真愛面臨到現實責任時,是一種掙扎的過程,正面的處理問題就是反應對兩人的態度。

或許阿J從小的觀念與教導,視負責任為理所當然,像是單細胞生物,自然接受問題,積極地解決問題;但非所有的人都會正式地面對解決問題,還是不少都以逃避的消極心態,等的他人解救,或是等事情一發不可收拾時,才肯正視問題;可是不是所有的人都有這種擔當感,責任擔當像是一種掙扎的定斷,好像放下一個單向下降的閘口,願不願意接受單純的兩人世界,用兩人結合的力量作支撐,挑戰應對的是外頭廣闊世界。

不過,每個人生活都有自己的安排與選擇權,都有自我獨立的精神與處事的方式,也不容許我這觀看者給予過多的想法,甚至大放厥詞;不過就從失去的經驗後,才能慢慢體會自己的曾經擁有的方式也是一種學習的過程,只能說生活沒絕對,從生活的體驗裡,學習珍惜擁有,與疼惜愛護自己所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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