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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在電話裡跟自家哥哥談論如何對應自家媽媽,尤其是關於感情論點如何上呈,好讓媽媽接受自己的想法;而不是企圖扭轉媽媽成見以深的傳統觀點,雖然我個人的論調極為高漲,但是若無法傳遞出去,或是傳遞方式錯誤,還是無法達到希冀的結果。

自家哥哥提到我這種衝動直接的個性,不是很適合對應媽媽的方式;更何況自家媽媽會以情緒化的觀點看待事情,導致無法釐清問題本質,若是試圖想要修正媽媽的根深蒂固的觀點,更是不可能的任務。想想自己也是念策略溝通管理的人,怎遇到自家媽媽就是像是「秀才遇到兵,有理說不清」的狀況;外加媽媽可能會無法單純看待事件觀點,常以放大鏡的方式看待一小處問題時,公說公有理、婆說婆有理的狀況又是問題橫生的一個開端。也因為如此,問題像是雪球般,越滾越大;問題依然還是無法解決,衍生的鴻溝障礙又是阻擾兩人間的友好關係。

或許像是自家哥哥提到的一個問題本質:「媽媽已經不再是過去的媽媽了。」怎麼說?不是懷疑媽媽關愛我的心減少一分,只是瞭解媽媽應對事情的能力已經不像是過去那般的宏觀。畢竟我跟媽媽已經是在不同的環境裡成長,相異的教育方式,甚至媽媽為了我們,在自家藥局裡消耗青春,也過了大半輩子;無法體驗不同的生活模式,也亦無法理解我的觀點。小時候有爸媽頂著天,爸媽的天空也是我的天空,現在處不同的生活環境,我望著天也是一個人頂著天,爸媽的天空,以不再是遮蔽我的天空,過去他們訓練我獨立分辨是非的能力,現在我已經學會用自己的眼睛看著天空。若我企圖要媽媽用我的觀點來看世界,用我的生活來接受不同模式,其實對自己媽媽也太過苛責;畢竟媽媽無法追上時代尖端,要媽媽用整體觀來看一切,對媽媽的要求也似乎過度嚴苛了。

又或許我必須承認現在的媽媽已經不同於過去那位開放、包容性高的青春女性,而我以印象中的母親,既定過去的框架,認定媽媽對任何事物都可以保持一種客觀的態度看待問題,是高接受度的新潮媽媽;可是曾幾何時,我成長了,媽媽也變了。也或許像是自家哥哥建議,媽媽已經不再新潮年輕,不載像是過去全面接受新事物;想要的可能不在是要我們大刀闊斧的拓展生活,而是想要自身穩固的安定生活。而媽媽的健康也是讓我們擔心的一個問題,或許是老年化的一個過程,表現方式在著重過去的記憶,甚至改變過去的記憶,顛倒問題,無法接隴單純事件的時間點,甚至個性也變得不容易商量的偏執。接受媽媽的老化,比企圖改變媽媽的觀點,對我來說,似乎容易些,但是殘酷些;因為我也必須接受自己不再是抓的媽媽裙襬要巧克力棒的小女孩,不能再任性耍賴了。

這次的談話,讓我回想了許多過去的問題,腦子也較清楚知道怎麼對應自己的媽媽(在不同的論點上);雖然不能說自己會全然順從,但是也會控制自己的個性不橫衝莽撞,也盡量減少頂撞糾正媽媽了。想了很多,也理解了很多;老O前些日子也建議過我,媽媽要的只是我們的言語上得感激而已,讓她知道她是被珍惜的,或許只是一個很簡單的要求,只是我在這衝突下,看不清問題的本質罷了。從今起,我會改進許多,因為我不得不接受,也不得不承認,我已經長大了,是個能獨立自主的女性,不同過去綁著兩根辮子、問著媽媽「怎麼辦」的小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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