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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的五官-眼、耳、鼻、口、舌,在五大感官功能(看、聽、聞、嘗、觸等功能)裡就掌管四大主功能-視覺、聽覺、嗅覺、味覺。老天待我挺好,給了我雙明亮的眼睛,在我無限操勞眼睛下,還賜了我無視覺障礙(無眼鏡為視覺屏障)。這四大功能裡,我的嗅覺特別敏感,有好有壞;嗅覺讓我在嚐美食的同時,味覺添加更深刻的鮮感。但是,對煙味敏感的我,只要身邊有人抽煙,我大概是噴嚏不行,甚至因為煙味會導致我腹瀉的副作用;或是身體有特殊味道的人經過我身邊時,我大概可以猜出該人的日程。而我對香水也是敬謝不敏,對鮮花店、香水鋪、特殊香料鋪(例:LUSH鋪子),我基本是掩鼻快步走過,不然也是噴嚏不斷、淚水直流,標準的過敏徵狀。

另外,味覺也是紀錄回憶的方式,不單是照片(視覺)可以憶回過往,味覺讓我也可以記住一個人。通常我記憶「人」的長相有刻意的遺忘症,除了用照片將該人的影像攝入,大腦似乎有功能障礙,沒法兒記住該人長相,都是仰賴蔬果食物或是動物的模樣記憶人像(例:Brad Pitt就是馬鈴薯長相,Hugh Grandt就是鱒魚,Angelina Julie就是兩根香腸,Renée Zellweger就是肉餡包子等);雖然記人能力不足,但是辨認建築物,認路的能力還是挺好。但是味覺是我對人的第一印象(正面與負面印象),而好友們的味道也有特別的記憶方式,利用味覺回憶與朋友們的互動場景;可以說是利用味覺來連接一個人的影像。

除了認人,味道的記憶有家鄉味道、商店味道(食品商店、咖啡廳、商圈店舖、便利超商等)、地區味道(大都市中心、鄉間田野、街道巷弄等),異國味道(靠海的地中海、亞洲海島、山區大陸國等),每個味道都紀錄著不同的記憶與回憶。香港天星碼頭渡輪船的木板夾層與散漫在空氣的燃料味,銅鑼灣電車裡人擠的窒息味;站在義大利冷翡翠的運河橋中央的流水味,米蘭教堂裡的香燭味,威尼斯街坊間的蕃茄起司濃味;曼徹斯特印巴區的咖哩味,舊金山中國城內的烤鴨味等,中國古舊住宅建設的圍牆磚土味,台灣路邊小吃攤的美食味。只要聞到相類似的味道,嗅著漂流的空氣,不自覺的回憶起當時的印象。

說道味道,還有人情味,每個地方風土人情都留有相當深刻的印象。記得在義大利時,遇到美國來的熱情遊客,送了免費的博物館參觀票(義大利遊客裡,幾乎到處都碰到美國人,真不知道我是在義大利,還是在美國紐約義大利區);迷路徬徨時,一個懂說英文的義大利老伯伯幫我找旅館方位。在美國(當時我年紀小,覺得處處是溫情)接待家庭的熱情款待,噓寒問暖的讓我對美國人印象打了個正面高分;即使在英國,多數英國朋友對美國人高分貝說話方式都頗有言詞;遑論穆斯林教的好友對美國帝國侵略主義態度不屑態度。

在香港的人情味讓我有正負兩極的看法,因為在香港的日子,可說是不多也不少;對當地人的態度可分為兩派,一派是路人群,一派是朋友群;路人群的叫囂與不耐態度讓我剛開始對香港人印象極為差勁,但是香港朋友們個個更是好客豪情、服務到底的人情味,讓我可是感動萬分(除了過去一些小人事件──不用點名闡述,我不屑再提)。

英國的人情味,我分成三大派,年輕族群,客服族群,年老族群;前兩族群是個人認知上,負面價值多過於正面價值(英國紳士精神不在,倒是嬉皮龐客自我精神影響青年學子挺深刻),年老族群大部分(至少表面上)都還挺和善可親,老伯伯還的紳士精神還是頗有風範。大抵來說,我對英國味道的紀錄方式,像是置放在地下室內,密閉已久的古董木箱子,木板隙縫讓箱子裡外還多多少少與空氣交互作用,但是還是開了之後,味道是潮濕、封閉與窒息。

家鄉的味道讓我也是額外感覺到人情味的另一種感觸與感動,雖然不是每次待在家裡的時間都很多,跟親友應對也不全然都是美好深刻的回憶,可是被自家人殷勤接待的感動,也是一種味道的體驗;嚐到世間冷暖的一種味道,有酸澀苦味,也有甜美香味,每個味道都是一種回憶,也是刻錄記憶的另一種方式,我珍惜我用腦袋紀錄的味道,讓我體驗過去與現在的生活變化,讓我更能知足快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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