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告。Updates
原先的blog是www.wretch.cc/blog/g4alien
這日誌是記錄我365又1/4的生活觀感。

目前分類:Ghost Whispers/魘魅夢囈 (44)

瀏覽方式: 標題列表 簡短摘要

事件一:

有一天凌晨時刻,家裡電話響了,我是驚嚇中去接電話,可是電話是沒回音,一點聲響也沒有,就是我一個人Hello半天;這時我突然想到,我電話插座根本沒插啊!為了避免掉不接推銷電話,我直接都是把電話插座給拔開,怎麼電話會響呢?

事件二:

到老o家,老o去洗澡時,我繼續寫著paper,覺得電視很吵,突然間電視不吵了,我可以靜心好好寫研究,老o出來後,說我是不想看電視把電視轉到錄影帶嗎,所以沒把電視正確的關掉?我跟老o說:「我啥也沒碰,只覺得電視很吵,沒人看怎不關掉而已,我一直在椅子上都沒離開過。」

g4alien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0) 人氣()

幾天之前,睡前,我還是繼續聽著廣播,閉上眼,還有意識聽到廣播內容;但是閉上眼睛一下子,突然看到很亮的光線射入我眼睛。雖然眼睛是閉著,反而眼界大 開,也清清楚楚地看到房間的擺設,也看到自己躺著枕頭,看到自己的床邊有兩隻生物動來動去,一隻是狗,一隻爬蟲類;然後接著聽到有人在另邊耳邊說話(不是 廣播,不是室外路人,不是室友,室友回家渡假去),這時我挫敗的想說:哇哩咧,怎麼又在看見奇怪的東西,小疲倦,想睡耶,張眼會不會又睡意全消了;掙扎了 一會兒,雖然沒有啥驚悚,恐懼的心態,還是決定張開眼睛,不想繼續看到奇奇怪怪的靈魂在身邊走動。

張眼後,馬上又可以看到現實的生活環境,房間依然昏暗,沒閉眼時的明朗;因為知道自己又大概可能幻聽跟看見幻影了。張開眼後,起身喝杯水,關上暖氣的我,又冷冷的鑽到熱氣未退的被窩去,換個姿勢好讓自己可以安心的好睡覺,只是夢境又是一個冒險的開始。

夢境的冒險也只是一個人的旅途,見到騎奇怪怪得房間,我不想一一打開所有的房間,一個房間一個主題,聽著旁邊一個演說員告知我每個一房間都是一個環境,我可以身歷其境一番。

我回答介紹員:這是博物館還是啥的啊?

g4alien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0) 人氣()

這個惡夢不是最近的,但是大概是七年前在nottingham生活時夢見的,突然間覺得不如慢慢把過去的惡夢寫入我的部落格,化為一格我喃喃自語的夢境紀錄。

這個夢其實是分作兩次,時間間隔約一週左右,第一次進入這個夢境,是我不知不覺在霧氣瀰漫的山區找到一戶人家,是高級住宅形式的獨立房子。孤立一人於山中,見到有人煙地區,我高興不已,敲了門,應門的是一位約略四十五歲的中年金髮夫人,氣質相當高貴,從服裝到外表顯得一絲不苟,問我怎麼回事,我說我迷路了,不知道怎麼就在這塊山嶺地方,她好心要我趕快近門,免得找涼了。我記得我凍著的身體,還感覺到霧氣濕淋淋不舒服,也就踏入了這個房子。

這夫人給了我scone跟茶點,我吃著茶點,聽她說著這邊的歷史環境,她說她先生一直在外地上班,常常得開車來回,所以只有週末才會回家,她又是不外出工作的傳統女子,告訴我他有兩個而子,一個約十五歲,一個約十二歲,不過她採取home education,所以孩子也沒有特定的同伴,不算是有太多社交往來的機會,她說我的到來,大概小孩子會很開心有同伴來玩。我回說:那你的兒子們呢?她說害羞的在房子裡,她叫他們出來打打招呼。

兩個男生走出來後,靦腆的跟我點個頭,十二歲的男生問我從哪來,我說台灣,他要我說說有關台灣,十五歲的大男孩雖然沉默,但是不失小紳士的身份,在旁頃聽,偶爾插個幾句話要我解釋一些意思。我看著這兩個男孩,感覺像是混血兒,這時這婦人說,我先生是香港人,所以我也希望這兩個孩子可以學點中文,若你不介意,能否教他們一些簡單的中文。

g4alien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7) 人氣()

夢到一白人女子年約四五十,剛喪子,念子不已,盼能再見一面,要我讓她子附身,好像她可以跟她兒子溝通,我拒絕了。而後看到這女子,老在旅館外徘徊,後見她在始終在旅館同一間房,身穿藍色套裝,掛著珍珠鍊,帶著帽子,胸前別個花,像是六七零年代裡的中產階級人家。

我看了她,跟蹤她,發現她一直企圖讓自己的身體被她過世的兒子附身。沒想到跟蹤她的我一接近她後,我突然有種靈魂出竅的感覺,黑壓壓,又有點閃光在,感覺身體一直漂浮不定;有種睡前失去意識那般的空曠感覺。

除然間我聽到她說:你一接近我,我就知道我兒子可以用你的身體附身,既然你都已經出竅了,你幫我看看我兒子在不在你身旁,我想跟他說說話。

我說:我啥也沒看見,黑壓壓的一片,偶有閃光而已,我要回到我身體裡頭。

g4alien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4) 人氣()

這兩天在修寫作,睡眠比較少,但是一睡就是夢夢夢~今天短短地三十分鐘內,兩個連續惡夢,我從一個旁觀者到一個參與者,扮演的角色換了,但夢境的內容卻是一致地。

我夢到在一個車道轉彎處,還有一個橋下,小巴士司機控制車輛不當,導致追撞周遭無辜人事,車內乘客也受傷;其中一個女的,年約十七八歲的荳蔻年華少女,意外身亡,死於被巴士追撞,死亡的方式是夾在一台小客車與巴士之間。

故事看完後(夢境演完後),輪我變成主角,重演一次,慢動作重播,驚惶重現,但是我所幸地跳出兩台車之間,跳到車道之間;這時候,我看著追撞的車輛,四周受傷的群眾大部分皆為學生,看著看著,剛剛死亡的少女,走到我身邊,她的身體四肢都是傷痕血流痕跡,沒想到她移動到我的後方,用力的敲了我右邊的腦殼。

我吃痛著看著她,想說怎來敲我的頭哪,這幾下敲的還真響啊!我看著她還說:幹麼敲我的頭啊?說完後,被敲得腦殼痛得讓我驚醒。醒時我的姿態是趴在枕頭,右腦殼面對著天花板,腦門面對手提電腦,原來我寫到睡著了,可是腦門被撞的還真痛,摸摸頭,還是繼續工作了。

g4alien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5) 人氣()

這兩三的禮拜每兩三天總有一場惡夢纏鬥,大概用短短的幾行字來紀錄這幾個夢。

夢一:車內斷屍
我夢見我在一個車上,車上有兩個壯漢,我下意識恐慌著怎麼我自己坐在我都不認識人的車上,我坐在前坐右方,一直尖叫驚嚇著想開車們跳車,結果怎拉著車把都跳不開;接下來自己手上就有一把刀,自己也不怎曉得過程如何,只記得最後把這兩壯漢切割成五六大塊屍塊,而我也逃開了恐懼。只是車上堆堆的屍塊,與車坐上的血跡,與自己手上與車內窗上噴灑的血痕,自己驚嚇致醒。

夢二:街上惡鬥
我站在一窗口,看著一堆人有如幫派般的口角爭鬥著,我不以為意著看著,突然間看著兩方人馬開始手腳打鬥了起,後來像是近距離般地看著纏打搏鬥,最後是用到瓶子與刀子追砍對方,只記得打鬥的過程,彼此受傷慘重,血跡噴濺四處,有些手腳似乎撕裂開只剩部份皮膚與身體連接,嚇得驚醒。

g4alien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4) 人氣()

認識我的人都知道我怕狗有名,我怕狗是連小狗都怕,不知道為什麼會這麼地怕狗,其實我覺得我喜歡狗,但是就是怕被狗咬,大概是小時後天天被狗追的日子讓我不自覺的看到狗,聽到狗叫聲都會怕。只要有狗在附近,外號大膽鬼不怕的我,就會猛抓緊身邊的人,猛防狗出現。大概是怕狗的天性,只要有狗出現在我身邊,就把我當成他們可以隨意欺負的對象,對我咆哮又是追趕,把我嚇的是屁滾尿流地。

不過昨天做夢,夢到我有兩隻愛犬,一隻是白色的大狗,長的像是拉布拉多犬,一隻是黑色的鬥牛狗;白狗叫做將軍,黑狗叫做曲奇(cookie)。夢中我丟著瓶瓶罐罐讓狗去叼著來給我,跟狗玩的像是一家人一般的親密,還可以感覺的狗狗的口水舔著我的手,親著我的臉的黏膩感覺,還有我順著狗背上毛髮,刷著狗毛的觸感,好不真實。覺得狗狗真是我的好朋友,跟我ㄧ起玩樂,一起跑跳,夢中快樂至極。

夢裡,我在半夜溜狗,可是突然間,有種背部與臀部腿部被襲擊的痛感,像是BB彈接二連三的猛打著我的身背後,看到我將軍走路有點怪異的姿態,還有曲奇頻頻往後望;我也身後一望,怎麼有個怪老頭,帶著漁夫帽,黃牙刁煙,鬍渣不清理,穿著流浪漢的披風外套,破破舊舊地模樣,竟然拿著BB彈槍猛發射,射著我的愛狗們,我也被射中至少幾十發的疼痛。夢中我對著流浪漢破口大罵,為什麼要欺負狗,另一方面護著我的狗狗們,卻被BB彈猛掃射,痛到清醒。

不過清醒後,我卻一點痛感也沒有,移動下背部與腿,連痠麻感也沒有,也沒有夢中被掃射的疼痛感,疼痛就這麼不見了。而我右手還握著筆桿,左手還捏著修正中的paper,心理還掛念著我的將軍與曲奇。

g4alien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5) 人氣()

不知道為什麼,只要遇到人生的一個關卡時期,我就會夢到過世的外公、爺爺、奶奶。老實說我也不是跟這些長者特別親近,也可以說是有段距離吧!不過夢中比較有對話的大概就是跟自己的外公吧,跟爺爺奶奶的對話極少,可以說幾乎沒太多言語交流,爺爺頂多也是問我堂妹的近況,奶奶大概就跟生前一樣,就是會塞錢給我,問我有沒有夠花用。

上周夢到堂妹落海重生,爺爺看著海緊張的問我說:「怡真浮開呀沒?」(台語)
我跟爺爺說:「ㄟ啦,得乜浮開啊啦!」
然後就看著堂妹從海裡浮起後,爺爺緊張的拉著堂妹要好好保重自己。
奶奶也緊張的望著海,也是直直問著其他落海的人員。最後塞了一些錢給我,然後就跟爺爺走了。

昨天又夢到奶奶、夢到很多過世的人,有的是認識的,有的是不認識的,大家分別跟我說著一些事情,解開我一些老是想不清楚的一些怪異夢境,這些人跟我說我的夢境來源跟為什麼我會有這些夢境;我在懵懵懂懂間似乎清楚了一些事情,不過鬧鐘大響,突然把我一些搞懂的邏輯又打亂了一番,但是醒來之後,有種茫然與頓悟的衝突感。

g4alien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2) 人氣()

開著下載的台灣新聞節目,我又在宿舍內昏睡過去了,連幾場用嘶吼尖叫驚醒的惡夢,尖叫到喉嚨都痛壞了,醒來吞了顆消炎藥,不然喉嚨痛因為夢中尖叫到自己驚醒,痛得亂七八糟。

夢的細節已經不復記憶了,只是夢到三場尖叫場面都是自己在大叫說:「NO!!! STOP IT. TAKE IT AWAY. GO AWAY. I DON’T WANT TO SEE THAT BURNT DEAD BODY.」

只是知道夢中用尖叫的方式要對方住嘴,要對方不要說話,要對方接受我的痛楚,要對方認知我的無奈與不幸。

第一個尖叫,我要對方面對過去的一個錯誤。我憤恨怒斥地用尖叫方式來顯示我的不滿。

g4alien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7) 人氣()

月初挺忙碌的,東奔西跑,上了蘇格蘭一趟,住在Ariel的豪華公寓,那晚感覺紛紛擾擾,一方面是一日內從Glasgow到Edinburgh來回跑,然後又是Glasgow來回Kilmonark跑,晚上也幫Ariel小忙,打包點行李後,趁著有網路趕緊寫了履歷遞給學校。當天可以說是累翻天,我早早就上床呼呼大睡了。

當晚睡的不是挺安穩的,到天亮時,一直聽到自己躺的邊上右側,有個人一直要跟我說話;應該是要我傳遞訊息給Ariel,一個男人的聲音很興奮又激動地要我把旁邊的Ariel叫醒,說有事要跟她說;我跟那個男人說,Ariel在睡覺,你要不要等她醒來再來找她說,對方一直不放我好好睡,硬要我把Ariel挖起床,要我傳話給她聽。

地點:Ariel的睡房
時間:清早、曙光微現
人物:兩人。
未知男聲(見不著長相)

g4alien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3) 人氣()

已經一週多沒發亂七八糟的夢,回台灣進了幾次醫院看病後,晚上一睡就是怪夢、惡夢纏身的時刻,打盹兒也可以聽到人說話的聲音,一覺醒來就大概有四五個夢境。我先來寫寫第一個場景印象較深刻的惡夢,夢中走到一皇宮大院,院前右邊旁寫了石碑,自稱此院為「蔭屍湖」。

我呆呆笨笨的就打開皇宮大院內部,大門打開的聲音著實厚重,一股霉氣濕氣撲上,宛如自己溺水般痛苦。我走入空洞無人的大院後,穿過幾根大柱,願內像是寺廟有羅漢排列,眼前陰陰黑黑的一片,毫無火燭燈光,沿著大羅漢的排列走入內院,見到一大湖,湖面靜止不動。我沿著湖面周圍走著,看著四周院內像是深宮幽怨,一扇扇門雕功細膩,畫樑雕棟相當壯觀,安靜的氛圍也令人有種不寒而慄的恐懼氣氛。

沿著院內一戶戶的房子隔間與繞著湖,空氣似乎凝結住,聲音也似乎有種被捆綁住發不出音調的苦楚;走著走著突然間鑼鼓喧嘩,高調遠唱的腔聲中有一群如同大批行進隊伍,氣勢龐大,從院內的另一端走入,我望著遠處進入的隊伍,遠端因無法好好看清,似乎是一團黑灰色狂風暴雨的氣團,閃電雷聲轟隆大作,同時自己也似乎不知覺地往前邁步走往。

在雙方逼近時,我突然意識到對方的隊伍不是一般生人,一堆堆有著帶著面具的人,有的騎著、拉著牲畜,沿著蔭屍湖繞了一圈後,似乎是有種祭祀儀禮般的齊步步伐與身體律動;長長的一排隊伍,有如百人百物行進,往著院內出口舞動踏去。

g4alien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2) 人氣()

昨天待在床上看著要修正的博士論文細節,接著就迷迷糊糊又闔上眼睛,先是看到一堆影像,自己又得開始自我心理喊話,要這些影像離開,然後想辦法把眼球轉轉,散掉影像的殘留。由於一直散留不去的影像,自己乾脆把燈都熄了,好好地告訴自己該睡了,閉上眼一轉眼就進入夢鄉。

進入夢鄉就開始變成純西方的夢境,操著也是奇奇怪怪口音的英文,但是時代恢復到中古世紀,怎麼自己的站得地方像在教堂附近的倉庫,倉庫有兩三張床,床上綁著幾個年約二十末三十初的一些女子,由於頭上綁著帽子,我猜這些女子大概是某地主的女侍或女僕之類的地位。由於寒冬與勞動,外表的模樣比年紀稍長許多。接著女僕們憤怒地怒吼著,眼神失去自我意識的主導權,身上一堆劃開的傷口,然後我看著一個年約六十多的牧師,手裡拿著短刀,不停地往著女子身上劃開數道淺淺地傷口,舊傷新痕交錯著,身上也因為血的散開,或是乾凅的血痕,豬肝血色與淡紅血痕在肚皮上。這樣的場景讓我自動聯想到這些女僕大概是被視為女巫,或是惡魔的附身體,而劃開身上的傷口這過程大概是降魔或驅魔過程。

我看著這些女子不停地掙扎著,一直狂吼著,老實說我自己也無法確認對方是否有惡魔附身,但是若一般人這樣被綁住,拿刀猛劃開,也多半都會呈現瘋狂的精神崩潰狀態。淺淺的劃傷,床單也染了些許血液,女子們雙手被拉高,手腕被白色泛黃的床單巾子捆綁連接著木頭床的頂邊,固定女子的的雙手,肚皮以下則是由綠棕色的粗棉被蓋住。唯一見到的肉體部份只有頸部、腹部與隱露的胸圍;其中頸部與腹部都微微地滲著血,被綁的雙手腕也由於過度的躁動與摩擦,黃白巾上部份漸漸轉為淡紅,巾上染上手腕摩擦破皮的血。

在清醒後許久的我已經記不清其中幾個施法的步驟,只記得最後的我仰望右側倉庫的透氣窗;聽著牧師喃喃自語的咒語,我也不懂整個咒語的語言,只覺得一長串的很令人不舒服。另外看著牧師左手上拿著長腳銅杯,右手拿著帶柄軸的刀刃,不停地劃著其中一位女僕身上,旁邊還有兩個站著的女僕,端著銅盆與毛巾;另外兩個壓制住企圖掙脫捆綁的女僕。我整個過程讓我倍感無奈的就是被綁的幾個女僕那般的猙獰、厭惡地看著牧師,與一股憤怒與恨意讓我額外地受到壓迫。

g4alien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2) 人氣()

很久沒作肢體曲解、頭身分離的惡夢,幾天前又開始這類的夢境,這個夢境很短,大概是短短的十來秒吧,印象深刻的只有筆直道路的場景與喧鬧叫囂的聲音。

這次是一群小孩玩樂與大人的賽車環境,即使是幼童的賽車,還是快速的車速。賽車環境有分外圍與內圍;外圍為大人賽車圈,內圍為小孩賽車圈,中間有一段為一小群的微觀人群。

當一位身穿淺藍緊身衣的小孩賽車經過人群時,有一位瘋狂的觀看的民眾跳下抓住這位小孩,被整個拖拉後,對面來的大人賽車把拖拉的人給撕扯撞開,最後小孩的身上掛著大人的大腸小腸,滿身是血的小孩,與沿路屍塊分離,跑道上飛濺的碎肉與血液。

小孩把車速緩下,靠邊停,把身上長長掛著的腸給扯下,接著回到座車,繼續行駛。而我從夢境清醒過來。

g4alien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2) 人氣()

好久沒有再做荒唐的夢境,這幾天可能忙到過度操勞,夢境裡來了好幾場耶誕邀約。首先出來的是年約六十末的白髮蒼蒼地老爺爺,問我耶誕有何計畫,有要往哪兒去,還說自己排了好久才終於排到跟我說話的機會;帶著八字加蒼白落腮鬍的老爺爺就在我床邊,半坐在我床上,其實模樣挺關懷的表情。

夢中的我對著老爺爺說:「謝謝,今年跟朋友一起過,哪兒也不去。
老爺爺說:「若你沒地方去,可以來找我一起過耶誕,一個人孤孤單單的過挺可憐的。
我感激的說:「謝謝,真的今年不走,所以不孤單過節,且還有論文要修,不至於孤單的過節日。

接著老爺爺身後出現幾個人,有老奶奶跟其他的老人,頓時我覺得怎麼我像是碰到一群老人之家來的大佬了。
身後的幾名老先生,老太太也跟著說:「對啦,一起來過節日,正好熱鬧歡度聖誕。

g4alien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2) 人氣()




每次睡前都有兩條路可走,一條是走入夢境,一條是走入黑暗沉睡期;學習了半年怎麼走入黑暗沉睡期,而不是走入詭異夢境。最近在測試自己怎能避免做夢的實驗,成效似乎剖有效力,也減少做夢的恐懼感。

昨天十一點左右就入睡了,基本上我都避免凌晨一點前入睡,主要一點前入睡,通常就會被嚇醒,兩點左右就沒辦法繼續入睡;可惜早早入睡,三點不到就徹底清醒了。提早入睡不到一下子就被夢境一個自稱Samuel的人,年約三十末的歲數,看似混著白人血統的中東人,這個Samuel在夢境裡拍拍睡夢中的我,說:

g4alien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5) 人氣()

這個夢境大概是一兩個月以前的夢境,我手寫草記在期刊紙上,今天大大整理房間時,突然想到這個夢境以前要登在網路上,因為忙著畢業論文,遲遲一直都沒登錄,其實還有個導火線動機是今天早上睡覺時,半夢半醒間一直聽到旁邊有個日本人在我耳邊不停的說話,我半聽半猜,一半聽得懂,很多聽不懂,直到意識到對方摸著我的手臂時,說:「なたが好きでしょう!」(我喜歡你唷!),我氣憤的推開棉被,用日文大喊:「なたが嫌い。」(我討厭你。)其實自己懂得日文已經記得不多了,我只知道我很憤恨的推開,醒來時,心臟劇烈跳動,有點像是有人說脫水症狀,昏昏沉沉,似乎一直處在地動天搖的狀態。棉被蓋在地上散亂的期刊上,撿起棉被,突然看到手寫在期刊的夢境日誌,所幸時間空了,我好把這個夢給登上,希望這樣就可以擺脫這個糾纏不清的夢境了。

牽著氣球的斷頭女孩的這場夢境其實是夢境中一個片段,只是我對著這個場景印象很震驚。我記得我夢境一開頭就是戰亂場景,在一個不知名的露天火車站,大排長龍,很多人攜家帶眷地趕著火車,想企圖逃離這塊戰亂地區;火車站也佔據著人潮、攜槍士兵與軍隊,很多士兵都是帶傷士兵,有人斷手有人斷腳,眼瞎的瞎,身上幾乎都有人包紮著傷口。我走在月台上,我最後車廂走去,是反著月台的方向,而不是進入月台的方向,不過傷患人潮都是往著月台方向湧入,我依稀印象中,只記得往月台方向進入的人都是半殘人,軍隊中有不少士兵都是往我的反方向走入,看著他們大概也知道非死即傷的軍團,也知道往月台方向走入,大概是我不同世界的環境了。

我企圖一直往著月台反方向出走,企圖搭上火車的最後一個車廂,想逃離那地區,月台上灰塵漫飛,黃土在地上,火車似乎是用煤礦燃燒的蒸氣火車。我混在人群中,突然看到遠處人群中隱隱約約混著一對父女,往月台方向進入。看得到那位爸爸,小女孩被行進中的人群擋住了臉龐,爸爸大概是三十末的壯年爸爸,牽著他女兒,很寵溺的看著她,小女孩約四五歲,個子小小的,走路還有點踉蹌,穿著粉色的小洋裝,白色褲襪黑色皮鞋,洋裝有些已經髒了,甚至有燒黑破洞的破舊洋裝;小女孩左手腕中繫著一只藍色的氣球,手中拿著一只冰棒,右手被爸爸牽著,看似一副幸福狀的場景;不過當我繼續往上看想看到這小女孩的長相,我整個人嚇到了,小女孩的頭已經不見了,頸部還有些碎肉,看樣子是頭炸飛了,不是被切斷的,難怪可以解釋為什麼身上的洋裝是破破舊舊,有燒傷的破洞存在。

走著走著,我經過這個小女孩,頓時對這個爸爸很難過,我看不到小女孩的頭,所以也看不到她的表情,也知道她吃不到冰淇淋,冰一直融化;可是感覺到有人一直在注視我,我看著這位爸爸,看著我不說話,一付怕我停下來跟他女兒說話,或是回應著我震驚的表情吧;雖然我看不到這個小女孩正在看著我,從她肩膀稍微往後傾斜的角度,我可透露出,她正往回看著我(因為走過她身邊,我還是不停的往回看去這對父女)。我心理突然一陣傷感,看著這對父女,覺得這個爸爸忍著他的哀傷,陪著這女孩走向她短短人生最後的路程。

g4alien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3) 人氣()

很久沒有寫夢,夢還是一樣複雜,但是心情一直沒有調適可以寫下夢的紀錄,先寫下短篇的夢,至於下篇是長篇的地下火車之旅,等日後等我畢業論文寫完再來慢慢描述細節。

這一兩個月來心情並無高低起伏,我想是感冒讓整個心情包了起來;也沒太high、也沒太low,主要也不想把心情變化過高,因為論文趕的很辛酸,怕心情一變化大,論文會沒心情寫,進度會趕不上。

這幾天除了在桌子上打報告,也在床上潤飾寫法,寫著寫著就進入夢鄉。夢裡一直有個人很強烈的敲打著我的房門,一直吵著我睡不好,夢裡的我憤恨地從床上起了身,我努力想把房門的所打開,想知道到底來的人是誰,想大聲叱喝來訪者。

夢裡的氣憤心情很高,門用力一開,看到是一個個子不高,無線條的中等身材,約165公分高的男士,淡棕色的頭髮,臉部方正有點內凹,臉部比例不怎協調,像一頭牛頭犬的表情;穿著橘白色橫紋的POLO衫。

g4alien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3) 人氣()

短短的20分鐘的小憩,已經閃過三個夢了,閉上眼睛看著夢裡的畫面情節速度似乎是如同電視快轉八倍的速度。我記不得前兩個夢,只記的最後一個夢,只因為夢裡的主角跟我有對話互動。地點是在一個舞台劇場,只有幾座頭頂燈光對著我與她,還有一灰白燈光投影於台下,劇場似乎有點沒落,雖無年久失修的場景,但亦無光鮮亮麗的氣派,我想約有五十年左右的歷史劇場了。

台下約百個紅與藍兩主色的絲絨布面的海綿座椅,顏色由階梯走到劃分,一邊為藍,一邊為紅,台下似乎並無任何賓客,但卻聽得到交頭接耳,此起彼落的聲響。舞台是由木頭搭建,整體舞台並不太大,約六坪左右的長寬面積,背景搭建是一紅色絲絨的厚實窗簾,窗簾底下接著鵝黃色的波浪流蘇,流蘇底夾帶著蜘蛛塵絲,似乎許久未有打掃的痕跡。一片片灰土的長條木板接連之間有些縫細,踏著木板還可以聽到窸窣聲響;我手邊有一個復古造型的方形麥克風,我站在觀眾面對劇場的左手邊,左後放是一個綠色絲絨的三人小沙發,旁邊一圓木矮茶几,茶几上一盞燈籠檯燈,燈罩是六方形象牙白,附上厚厚的塵埃,檯燈裡的黃燈泡是微微發亮著,就整體而言,我彷彿回到了六O年代。

此時聽到稀稀疏疏的掌聲,與未見人影的喧鬧聲響,鼓號奏樂;而眼睛被頭頂的舞台光閃著讓我無法看清台下,也無法直視來人,我夢中的角色似乎是為主持人,是位帶著高黑禮帽,留著八字鬍的男人,身著黑白西裝禮服(夢中的我一邊說話一邊會用手指撚著我的鬍子,所以才知道自己是位蓄鬍的男性)。

我聽到我(男人聲調)說, “Now, Welcome our favourite Britney.” 這時台下聲響越來越大,紛紛鼓譟的氣氛,令人不自覺得興奮沸騰。

g4alien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1) 人氣()

這兩天特別累,昨天睡了十多個小時,斷斷續續睡醒,接連發了三個夢,夢裡的對象幾乎是同一組人員,雖然有幾個成員變換,基本成員不變,當然組員沒有一個是我在現實生活中識得的,夢中的地點是同一個地點,是一棟店面公寓大廈,位在路邊,上二樓得靠店面旁的小樓梯,一樓基本是店面,夢裡的一樓是一個相當吵雜的市區攤販處,公寓大樓算是二三十年的大樓。


【首探鬼樓】

第一次拜訪鬼屋是在街坊聽到路人指著這棟公寓大樓是鬼樓,十多年來沒有人住過,也沒有人敢續住;夢裡的我就起了探險的心情,傳給身邊四周的玩伴,說:「咱們探險去,有鬼樓可以探探,搞不好根本就是個幌子。」夢裡的小朋友們就高呼起鬨,打打鬧鬧約六個人成群結隊的就往這棟市區大樓前進,基本上夢中的我好像已經退回青春期那種青黃不接的年紀,夢中的隊友成員單方面宣稱他們是我小時的騎馬打仗的好友,其中還有一個十歲左右的小朋友,自己宣稱是我弟弟(夢中我叫他胖豬),不過現實生活裡,我並沒有親弟弟。

第一次進入大樓分兩組各三人,我是屬於第二組守備人員,也就是專守大後方,不是衝鋒陷陣組,但是屬於組長分配發號施令。第一組進入了,我們這組尾隨其後,每每聽到第一組的人馬喊,這層樓沒人,我這組就接上一層樓。說起這大樓二三十年的公寓,進入後真的是挺舊的,牆壁還是泥色牆壁,並未上任何油漆,基本還是白黑點的磨石子地板,手扶梯還是鐵架上塑膠扶手;每個樓層看起來都相當灰舊,也沒有打掃,有長蜘蛛絲,也鋪上一層相當厚重的灰塵;夢中聞到的味道也是一層粉塵味,令人相當不舒服。樓層也沒標示該樓回第幾層樓,一層樓約只有兩戶。我帶著隊伍走著階梯,聽到上層樓的隊長往下喊說:「沒人住,上來,我們到頂樓後去,往下進入每家住戶探險。」我也配合的說:「好。」

g4alien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2) 人氣()

夢的記憶起點開始於一處從沒去過的山城,雖然之前似乎有發生過什麼事情,自己已經無法記憶山城之前發生的事件了,只記得之前發生得事件是挾帶相當不愉快得情緒。出了山城車站街景路途出現的景色相當破舊,垃圾也四處可在街頭隨處可見,猶如六O年代的中南美,或是南歐地帶。天氣陰涼,又是接近黃昏時段,這次的夢還有位同性朋友作陪,兩人同出了車站,來了兩個當地似乎認識的兩位男性熟人,人臉輪廓深刻,分別騎了機車來接送我與身旁伴陪的友人;雖然夢醒後才意識到這兩位男性友人在我真實世界是從未遇過的陌生人,可是夢中似乎是相當熟捻的異性友人,來作當地的地陪,仰賴這兩位友人,到了一處自炊的公寓,設備半舊,不過算是能自理生活的臨時公寓。

進入的公寓後,才開始注意到惡夢的開始,伴遊的同性友人在隔夜後似乎就沒出現,連房門開啟的聲音都無聲響,我敲了門想確定同伴無問題後,決定自個兒出遊,看看這座山城與街景;敲了門並無應答,問了同性友人是否一切安好,但一直都無任何聲響回應。我擔心的把耳朵貼近門板,想企圖聽點聲音,確定友人仍在房內,或許可以聽出點端倪;門內只發出一點悶哼聲音,我又急促的敲了門知會對方自己即將開門的消息,門內依舊無任何回應,只有幾聲悶哼聲響。

此時的我有點緊張,企圖打開門把,進入同性友人的屋內,查看對方是否出了什麼狀況;開了門,才注意到友人遭人捆綁,而當初接送的男性友人其中之一,喪心病狂企圖性侵我同遊伴侶;我大聲喝止對方放手,可是接送的男性友人另一位將被捆綁的同性遊伴推入一土製箱子;告知我二選一,若對方不從,就決定悶烤對方脫水乾枯致死,或是隔火加熱烤成臘人,不然就由我取代對方二選一的處決。

近期夢中的我大有進展,似乎已經都可以參與任何夢境的過程,不再是旁觀者的角色,也不再是眼睜睜看著夢裡的人被蹂躪。夢中我的應對是極度反抗對方的任何說詞,眼見著同性友人就被上火悶烤,聽到朋友一直哭喊熱與燙,眼前與心理極度煎熬,豁出了一切撲向對方拳打腳踢,試圖想以自己薄弱的力量擊退倆佯裝友人的綁匪,由於自己在掙扎攻擊的過程中失去理智,拿起身旁任何可作為武器奮力襲擊暴徒,對暴徒的攻擊最後只記得用了宮廷仕女的瓷器敲擊對方,直到對方昏厥為止。急忙將土製箱子用任何可敲打的硬體打破泥箱,將被火燜烤已奄奄一息的友人拉出箱外,只見朋友的身體像是日曬過度的發紅皮膚,或許稍微一按,表面皮膚或許就會掉落。

g4alien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4) 人氣()

1 23